此刻已是深夜,漆黑的夜赋予值班室一种异样的宁静。凌晨两点三十四分,电话铃惊醒了正被困意侵袭的我。接到指挥调度的电话,告知是一位昏迷的患者,约4分钟,我们到达了现场,发现一位满头华发的母亲正在为一位中年男子实施胸外按压,同时声嘶力竭的喊着患者